事,所杀之人也是恶党败类……师傅,弟子无能,今天只能破例,将刀剑指向小家伙与猫崽儿,只求自保。
想到这里,中年人探了探身子,然后深深的弯下腰:“只求一个自保,两位,我们开始?”
于是下一秒,用斧拨开草原精灵的长剑,还没抬腿开踢,另一边猫崽的长刀已经逼近自己脑袋,余则成只能退一步,同时长剑举起——不为格挡,只是做那卸力之势,毕竟大家都知道,想要用自己里家伙挡住这位审判官当头一刀的家伙,基本上都已经投完胎了。
长刀由斩转为拍打,猫崽顺势转身浮空,猫脚一抬就印向草原精灵的小脸,后者的长剑才斩猫斩到一半,不得不退开一步,而在浮空状态下的猫崽不负审判官之名,没给余则成留下任何借题发挥的余地——猫尾巴上卷着的飞斧向着余则成的面门直扑而来。
不得已,余则成只能飞快的歪过脑袋让过飞斧,同时因为失去平衡而停止了对猫崽的追击——在失去平衡后千万不要追击一只有准备的小猫人,这是无数虫人用自己的鲜血换来的代价。
余则成退后两步,斧与长剑交叉于身前;草原精灵再一次以肘托起长剑,下压的身体微微晃动;而平安落地的猫崽也矮了矮身子,中长刀以尖对着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