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食物是不是还有一口气。
余则成又抽了一口烟,扭头看着死命挣扎着的中年人:“你把他的女儿喂猎犬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你也会有看着孩子被被野狗吃掉的一天吧。”
然后余则成看了一眼正在拼命的想要解开绑在自己脚上的活化绳的女子,他掏出腰间的匕首,对着那匹战马投出,被刺中了臀部的战马飞快的拖着兰伯顿的妻子消失在了旷野中。
“看,我把她们家所受的经历完整的呈现在了您的面前,伯爵大人,您觉得如此。”将野狗们砍杀殆尽,从地上捡起两颗脑袋,余则成将它们绑在同一条绳子上,走到已经渐渐停止挣扎的兰伯顿面前,将它们挂到了他的脖子上。
“每个人都要为他的选择付出代价,所以农人因为怠慢了您的儿子被打;我救下了他,并杀死了您的儿子;然后您的报复就到了,再然后……您看,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多好。”
余则成将手中的烟屁股丢开,然后坐到了地上,抱着头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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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们不来了。”许小诗看着从营地里走出来的玛索与姑娘感叹道。
在看到莫轻语的时候,他微笑着打了一个招呼:“来的很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