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指挥官有些咬牙切齿。
对此沙鲁尔只能翻上一个白眼:“就是那个大团长和对他不对付的苏玛索?”
“对,没错,他竖旗后,那些外星球的玩家跟疯了一样,咱们的人和罗达尔之刃的人几乎全打光了,现场据说很是惨烈。”指挥官一边说,一边侧身让过一辆走歪了路的运尸车:“你没长眼吗!?”
驾车的原住民扭头,露出空洞的眼窝与红色的魂火。
沙鲁尔翻了一个白眼:“那边的大家伙怎么了。”
“正在抢救,这一次我们还有四辆战车随行,上面的指挥官说了,要是抢不下来,我们的人也不用撤下来了。”
“我倒是想看看现场了。”做为在沙安打过几次硬仗的沙鲁尔有些意外,就他们这几个团,再加上战车,还有什么鬼地方打不下来的。
………………
五分钟后沙鲁尔就觉得自己错了。
广场外的掩体里,指挥官刚刚吹响哨子带头冲锋出掩体,一颗子弹就穿进了他的胸口,沙鲁尔眼疾手快的抓住他,拖着他靠到了废墟后面,和急救官剪开有着精金环甲内衬的皮甲肩带,就看到环甲上有一个被打出扭曲效果的枪着点,子弹打碎了环甲圆环,钻进了胸口,但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