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硝烟中钻出来的侏儒胸口的那一大排炸药管,意外的命中引发了意外的链式反应,将侏儒与他身边的几个倒霉蛋一起撕碎。
“……说起来我也一样,两年前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父亲叫什么,只知道他是一只小猫人。”玛索感叹着,同时打出的子弹钻进了新伊甸人左眼,经历了一次奇妙的探除,最终带着破碎的软骨,充分搅拌过的组织和大块骨头一道与它们的主人分道扬镳。
“现在您不是知道了吗。”连长笑着,同时再一次拉动唧筒,泵动霰弹枪的指向所在,一个新伊甸人正在随着射入胸口的独头弹一起逆向飞行。
玛索也笑了起来,说起来,知道自己父亲是谁的那一刻,自己想的竟然不是从此以后,每天都会有吃不完的小鱼干点心了:“是啊,说起来,我当时想的竟然不是我有吃不完的小鱼干点心了。”
“那您有什么好想的?”这只小猫连长做为捧哏,很是尽职尽责。
“我在想,姑娘们怎么办,我不能辜负将自己托付给我的爱人们。”玛索看着眼前倒下的新伊甸叹道,这是最后的子弹了,从腰间掏出刺刀套进枪口卡座,正准备冲上去拼命,一架战斗艇飞过他们的前方,落下来的箱式弹在离地十多米的位置散开,然后巨大的火焰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