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了?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昨天上午,严瑾年也出院了,原本他想着查个血,看一下昨天那药效还有没有残余。
但是他朋友却告诉严瑾年说不用查了,清得干干净净。
夏轻轻直到下午,才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了医院。
出了医院的大门后,夏轻轻回身,看了一眼医院。
想到今天早上,严瑾年的那个医生朋友送到她病房的那粒药,夏轻轻只觉得羞愧难当。
昨晚的事情都是因她而起。
若不是自己招惹了范志成,让他有机会在那些酒里面下了药,严瑾年也不会中招。
严瑾年是正人君子,在那种时候,都把持住自己,开车来到了医院。
可是就算来了医院也无济于事,范志成那种小人,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这些药。
昨晚经历的一切,仿佛如一场梦一般,如果不是身体各处的疼痛以及那一处既肿又红,还有一种嘶裂的痛,她真的会以为那只是一场梦,一场她从未想过的梦。
第二天天一亮,她便醒来了,她醒来的时候,竟然在严瑾年的病床上,他们两个人身上未着寸缕。
夏轻轻十分的惊骇,这时候只见医生,在严瑾年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