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至少还得要两年的时间,自己现在每天苦练这内功,可是没有招式也无法对敌啊,将来总不能只靠给人拼内力吧,况且就算你肯拼,人家未必愿意啊,想到此处,不禁一时苦恼。
忽然心思 一转,上次进深山采药,那位郭镖头勇斗大黑熊的场景浮现在眼前,无论是身是鬼魅的身法还是例无虚发的暗器都是克敌制胜的法宝啊,顿时有了办法。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狄冲闲暇之余便往这威远镖局里面跑,不久便和这镖局的镖头镖师熟络绎起来,程老则对这一切不问不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时光如梭,光阴似箭,转眼又过了四年多,永宁这座小城夜晚甚是宁静,除了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再也听不到任何的杂音,仿佛时间在这里静止一般。
一个简陋的小屋内,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正盘腿坐在一张陈旧的木床上,五心朝天,有些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汗珠,此时狄冲正处于冲击关口的关键时刻,他凝聚体内的气流一次次向中宫穴冲去,数次失败因为大量气流冲击经脉带来的疼痛之感撕心裂肺,弄的他几欲昏厥,但是在做了短暂的调息之后咬牙又开始了新的冲击。
因为他能明显感觉到,虽然屡次冲击失败,但是那曾薄薄的隔膜也是越来越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