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伦条件反射,绷紧了无处不痛的身体。
试想一下,昨天认识的某国女王,大清早端着盆水给你擦脸,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什么,受宠若惊?
完全是惊吓好不好!
罗刹女王何等人物,仅从沈伦的细微变化,便察觉他已醒来,握着毛巾的手略微停顿。
沈伦也知道装不下去,正准备睁眼,罗刹女王铺开毛巾,往他脸上擦了两把,随即端水出去。
呼!
沈伦松口气,又不禁龇嘴,太疼了。
他内视己身,发现体内气机好像受到惊吓的兔子,到处乱窜,搅得身体一团糟。
还好,没发生像什么走火入魔、经脉尽碎之类的惨剧。
“沈兄弟,你醒了?”
声音伴着人,从门外进来,沈伦睁开眼,发现是白起,悬着的心方才真正放下,挤出个笑容,道:“白大哥,这儿是?”
“阴山!”白起道。
“这么说,法圣他脱困了?”沈伦道。
白起颔首,道:“先生已经无碍!”
“那……”沈伦瞥向门外,欲言又止。
白起领会,道:“先生脱困回来不久,她亲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