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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我了!”
敖荣恼怒不已,朝沈伦道:“家门不幸,让你看了笑话。”
“他是?”沈伦明知故问。
敖荣叹道:“就是我那不成器的三弟,都怪母后自幼骄惯,让他养成骄横的恶劣性格,易怒易燥,勿要见怪。”
沈伦自然不会和一个被宠坏的“孩子”置气,道:“无妨,无妨,将来经历些磨难,想来会懂事的。”
敖荣道:“但愿吧!”
西海龙王听守将通禀,忙迎出,设宴招待,三巡酒过,沈伦明说来意,西海龙王笑容敛去,暗恼这沈伦好不晓事,西海和碧波潭的联姻,属于家事,你一外人,掺和什么?
气氛霎时尴尬,沈伦不觉意外,直白道:“西海所谋,无外乎碧波潭基业,只是吃相未免太难看,逼迫太甚,碧波潭直接翻脸,西海当如何自处?”
“他敢!”西海龙王拍案冷喝。
沈伦微笑,怎么不敢?
西海龙王冷道:“西海家大业大,岂会惦记碧波潭那点儿家业?老龙念你无知,此事揭过,休要再提,若是再提,莫怪老龙翻脸!”
沈伦哈哈一笑,起身道:“既如此,告辞!”
“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