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这一身泥冲撞公子了……”
“行了,别整虚的,我不注重这些事情。
对了,刚才下雨,俘虏兵也没停止劳作么?”
王浪军边走边看着忙碌在万点篝火光辉下劳作的俘虏兵,不悲不喜的说道。
说实话,他对俘虏兵听闻长安方向杀声震天,没有乘机哗变逃走,反而卖力的劳作劲头,感到欣慰。
要知道,这个季节的雨夜,空气下降到零度左右。
加上风雨浸湿衣袍,再经战败而低落的情绪影响,与饥饿劳作的疲累,没有出现逃亡者。
这是一件好事。
可是对俘虏兵来说,是一场严峻的考验。
当然,这也体现出保安队员,军民与薛仁贵这些高层指挥者的能力与努力。
冥冥中,无量宫治下形成了荣辱与共的纽带。
这让他有些欣慰,不操心就是大好事。
而薛仁贵跟在公子身后说道:“回公子,先前下雨时,没有停止劳作。
这不是我们虐待俘虏。
而是他们对侵犯无量宫,毁坏的农作物,蔬菜瓜果不计其数的歉疚的劳动改造。
再说了,他们在这里白吃公子的新型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