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见其成,邪笑着摸了摸鼻子与嘴巴,松开手说道:“欧了,就赌你无法证明玉香是宫奴怎么样?
赌注是赌命,赌财,赌灵药,赌法宝,任你挑选,够意思 吧?”
狗屁,分明是一报还一报,为先前让他选择活剐与点天灯的报复,还多加了几个选择恶心人。
这把袁雄气得站起身来,在商铺内来回的徘徊,稳定即将爆发的怒火。
不禁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
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王宏还敢赌,还是以宫奴印记做赌,难道他能抹除宫奴头骨上的印记?
没听说过,除非使用特殊的法宝对印记加以掩盖。
否则根本不可能遮掩宫奴印记。
可是王宏就敢赌,让他想不通了。
原本失口答应了,这次不答应就会落人口舌。
赌是必须的。
问题是王宏凭什么这么自信?
难道王宏被这么些人戏耍,辱骂与嘲讽受够了,故意整出无厘头的事端消气?
毕竟戏弄一位城主,还把城主骂成畜牲,再加上赌博戏弄城主一番,何等拉风?
如此一来,王宏的心气就顺了?
是这样吗?袁雄止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