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这幅严肃的模样，心里一颤，知道可能不是什么好话，但还是开口问道：“是什么？”
方不败言简意赅，十分淡定的吐出了这个字，情绪上居然没有一丝波澜。
清静闻言心里翻起滔天巨浪，东方不败这种情况下说出来的死字自然不可能是什么正常死亡，肯定是在某一个重要剧情中，她出现了意外。
清静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东方不败这么说后，整个人焦虑的不行，有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清静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开口说道：“我不会让你死。”
东方不败闻言微微一笑，似乎对清静这呼之欲出的关切之心十分满意，只听她答道：“你想改变我既定的人生，为什么不尝试改变她的？”
“……”
“为什么不尝试努力？”
这个声音开始回荡在清静的脑海。
“对啊，我为什么连试都不去试，就选择放弃？我在害怕什么？”
东方不败看到清静那幅苦恼的模样，也不生气，低声说了句：“你好好想想，现在去有可能还来得及。”
清静心里翻江倒海，良久之后突然傻傻的冒出了一句：“江湖路远。”
“对了，我连你的大名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