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古会在港岛遭遇了一次严重的危机。说到底,还是因为利益问题,你赚得多,自然就有人眼红。
拾古会和那些所谓的社团不同,不需要刀口舔血,但收益却远超于他们。当时黑白勾结严重,拾古会虽然也有一定的上层路线,但是具体的市场、交易、运输,却很容易被影响。
此时,许长安和云海生决定,将总部转移到莱布卡图。
“实际上,我也是当时才想通了,总部在哪里并不重要,关键是脉络的延伸和对脉络的控制。当年在港岛,其实我们也可以耗费人力财力解决危机,但我们没有打消耗战,而是以退为进。你能听懂么?”
余耀点点头,“有形变为无形,驻扎变为遥控。”
“孺子可教。”许长安微笑颔首。
余耀耐着性子又点了一支烟,听许长安继续往下说。
“八十年代末,本来我们当时就要进军华夏内地市场,可是,在这个时候,云叔去世了。这个计划就此耽搁了两年。”许长安的脸上露出伤感之色,“云叔的儿子云良辅,虽然因为辈分叫我大哥,实际比我小很多,算是我看着长大的。”
“云叔给他起这个名字,中有深意,既是对自我的总结,也是对他的要求。虎父无犬子,云良辅也很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