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孙策无奈苦笑:“我心疼她,她心疼她父亲。你也知道,李丰已被召回寿春去了,此人太过危险,我却一时无法铲除。莹儿若是回去,岂非羊入虎口?”
“话虽如此,可你为何不能好好说与大乔姑娘,定要让她误解于你?”
“公瑾,你不了解莹儿。我与她说得再多,都不如她自己去看乔将军一眼。况且她心中充斥的,定是自己多承受些苦难,便能减缓乔将军伤痛的蠢念头。既然知道她在刻意苦着自己,我便陪她一起承受便罢,其他的事,根本不必多说……你若真想帮我,就多替我跟小姨子说说,让她劝莹儿好好吃饭,好好休息罢。”
出营外七八十步,有一条浅溪。天寒风冻,大乔却仍在水边浣衣,洗好的衣服堆叠如小山,纤纤素手却早已冻得通红。三五丈外,十几名士兵奉命在此保护大乔,心中却对她颇多怜悯。这几日,大乔神思倦怠,形容憔悴,众人不知前情,只以为她与孙策吵架赌气,才会这般难过。
若真如此,孙策可真是太不知怜香惜玉了。正当士兵们悄声议论之时,一身常服的孙策打大营走来,士兵们急忙拱手欲礼,却见孙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大乔心中惦记父亲,只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