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伯,他的父亲与我祖父是亲兄弟,先父去世后,族中大小事皆是从父在张罗。前几年战乱加时疫,我的堂兄堂弟先后离世,家中小辈只剩我一人了。从父生怕我也有个好歹,这几年便格外留神照顾我。”
“所以他才总催你续弦娶媳妇罢”,既然知道周瑜现下没有续娶的打算,小乔便放心大胆地揶揄起他来。
果然,周瑜一脸尴尬,欲言又止道:“对了,小乔姑娘,一会儿……若是我从父说些什么奇怪的话,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毕竟,我从未带姑娘来找过他,加上他老人家最近心急……”
看到周瑜这般窘态,小乔差点笑出声,她赶忙忍住,拍着胸脯保证道:“你放心,我不会往心里去的。”
说话间,两人进了城。时下宛陵亦在闹山越匪患,全郡之内实行宵禁,太阳落山之际,街道上已行人寥寥。周瑜快马加鞭,载小乔来到城南处的白墙乌瓦宅院前,叩门三两下,便有老仆开门相迎,见到周瑜,老仆十足开怀,一面牵过骏马,一面向内堂通报道:“大人!郎君来了!”
不多时,头发花白的老妇搀扶着六十上下的老者走出,二人皆是宽衣博带,儒雅精神。不消说,这二位便是周瑜的从父,时任丹阳太守的周尚与夫人。周瑜赶忙携小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