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若我真想要你死,何苦浪费我的粮食!那日在白马峰下,我孙伯符见你谈吐不凡,不似普通山匪,有意相交,今日更是以礼相待,不想你竟如此废物,一心求死!罢了,你若愿意死,本将军就赐你自我了断,待入了阎罗地府,莫忘了告诉旁人,你行伍二十余年,从未带过一兵一卒!”
孙策这话,无疑戳中了太史慈的痛处,他酒醒了大半,双唇蠕动,半晌说不出话来。孙策见他这般,少不得缓了几分情绪,上前坐在他身侧,安抚道:“子义兄,我孙伯符不才,仰仗着先父基业,得诸多良将相助,才有今日。我知道你看不上我,觉得我年少无德,不愿与我为伍。可这天下人,谁不是打年少起一路走来的?你若愿意来我帐下,我必委以重任,绝不辜负你这天赐的将兵之才,如何?”
太史慈瞪大铜铃般的双眼盯着孙策,良响,喟然道:“我太史慈戎马多年,心中唯念为天下苍生而战。打从你孙氏起兵,我便知晓你的带兵之法,眼见你这一路,确实从未苛待百姓。你年少,我年长,可我并非因此,才不愿效力于你军下。若是我此番未有一兵一卒,就投靠于你,这几位将军,可愿意与我同席?”
“那你是什么意思,到底愿不愿意来?”吕蒙本就有气,听了太史慈这车轱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