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事有了着落,清汤在口中也不是那般毫无滋味了,大乔轻呷着汤羹问道:“这腰牌可是周公子给你的?婉儿没把我有孕的事说出去罢?”
“姐姐可别提了,周郎不许我出营去,赶巧方才居巢来消息,说他先夫人的坟茔被人刨了,我趁他着急出门,就把他桌案上放着的腰牌拿走了。”
“周公子先夫人的坟茔被人刨了?”大乔不由瞠目结舌,半晌未回过神来,“怎会有人做如此伤阴德的事呢?不过,现下在这个节骨眼上刨周公子先夫人的坟茔,定非为了偷盗,而是有人刻意为之,欲调虎离山罢。周公子如何打算?万不可中计啊。”
“周郎对他先夫人如何,姐姐又不是不知道。阿蒙还未报完,他便跑了出去,听说他已经去找张昭大人,准备不日回居巢去……哪里还管得上是否是调虎离山之计呢。”大乔看小乔满眼失落,一脸酸楚,安抚道:“这世上,能对亡妻如此尽心的男人,实在太少了。连卓文君那样有才情的女子,都逃不过一个‘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多少男儿生性凉薄,似周公子这般的人物,又如此专情,便更是难能可贵了……婉儿,我看那日周公子与张公子说起你的婚事,几分真几分假,倒不像是全然不在乎你啊,更何况周老夫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