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带其余教众一起,杀无赦!”
狱卒连连称是,将一卷案宗双手呈上:“主公,张大人方才已经审过了于吉,这是张大人亲手拟的罪状与口供,请主公过目。”
大牢最深处的一间最大的牢房中,年逾耄耋的于吉盘腿打坐,勉力支撑着。月光透过他背后墙上的两扇铁窗,照在他被污泥沾身的白色道袍上,十足凄凉,看到孙策前来,他缓缓抬起沉重不堪的头颅,似笑非笑道:“孙将军,真是愈发得意了……”
孙策与于吉面对面,蓦地想起去年在街上碰见他布道之事:“得意?若真得意,去年就该结果了你,也省得你们为祸江南,一夜竟死了二三百无辜平民!”
“老夫已经说过,此事与我毫不相干!老夫只是在那里传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与你不相干?”孙策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怒道,“当年的黄巾之乱,明明就是受你写那经书挑拨,你也说与你不相干,灵帝竟然信了,念在你年事已高,未直接参与暴乱,未曾治罪。可孤与灵帝不一同,在你和你的教众的污蔑谩骂之下,孤早已成了‘乖戾暴虐、迫害教民’的‘桀纣之君’。你若真的无心造反,为何四处对孤加以编排,四处挑唆民心?孤若不杀你,如何对得起今晚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