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并不如何华丽,但无论是桅帆的拼接,还是舷侧栏杆的雕纹,每一处细节做工都是无比简约精致,那是一种并不张扬的奢华。
此刻浮舟内,一个满头银发的男人正站在窗边,俯视着下方的飞艇坟场。
他的面容并不苍老,应该正值壮年,目光深邃清澈,下巴扬起一个坚毅而优雅的弧度。一身立领黑色制服,是帝**服的标准样式,但没有军衔标记。只有两排银质扣子,以及扣子上面的长剑烈火图案凸显了他身份非同寻常。
银发男人站在那里,自然而然的锋芒毕露,就象一柄出鞘利剑。
在房间中,还坐着一个年近五旬的男人,生得方头大耳,面容和善,而身材已经很有些发福。他此刻正死盯着面前的棋盘,手中一颗最上等暖玉制成的白子无论如何也落不下去。
盘面上的棋局已经快到收官阶段,白棋一条大龙正在苦苦挣扎求活。
思考良久,他终于长叹一声,把白子投入棋盘,就此认输。
“熙棠兄,七年不见,你的棋艺还是和以前一样厉害啊!”胖大中年人站了起来,走到舷窗前,和银发男人并肩站在一起,往下方望去。
透过舷窗,可以看到这片占地近百平方公里的巨大飞艇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