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他稍稍一动,就感觉左半边身体钻心一样地痛。好在手臂大腿什么的还有知觉,让他安心不少。
“人呢?”天蛇叫了一声,家庭医生和他的心腹仆人立刻推门进来。天蛇挥开医生伸来检查的手,沉声道:“我还死不了,叫所有人都过来。”
当天蛇被搀扶着在餐厅坐下时,天蛇帮的高层全都到齐了。巨大的圆形餐桌上摆着丰盛的宵夜,相形之下,餐桌边有好几个位子都空着的,竟然显得有些冷清凄凉。
天蛇太阳穴处的青筋跳了几下,然后不动声色地问:“廖先生呢?”
一名天蛇帮元老向左右望望,见无人说话,只得硬着头皮说:“廖先生已经死了。昨晚他在家里被人用原力枪轰碎了心脏。”
“什么枪?”天蛇冷冷地问。
“从现场的痕迹判断,可能是屠夫。”
天蛇双瞳骤然一缩。这就排除了不开眼的小毛贼入室抢劫的可能,能够用得起屠夫的人,绝对用不着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脏活。这只能说明,下手的人就是冲着天蛇帮来的。
天蛇目光又在桌上一扫,沉声说:“野蜂呢?”
众人又是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那名元老硬着头皮说:“野蜂宣布脱离天蛇帮,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