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线那么长,为何就是这一段战斗得格外激烈?其它地方都是迅速突破,永夜守军的火力也弱得不象话,个别战线从始至终都没见几颗炮弹落下。
两位长老同时想到了那份军令,不由得交换了个眼神,脸色阴沉。
此刻在帝国临时营地内,繁忙已经告一段落,半小时前最后一支部队拔营而去,现在这里只剩下指挥部和少许防卫力量,其它就是些工兵、医师之类的非战斗人员了。
宋子宁已经溜出了参谋部,找了个没人的军帐,正和那两个美女军官腻在一起,偷品着七少私藏的好酒。两个小美女酒量一般,才几杯下肚,就都已晕红上脸,也不知道是酒醉了人,还是人醉了酒。
一个小美人道:“军中不许饮酒,你胆子可真大!”
宋子宁哈哈一笑,道:“军中也不许幽会啊,你们胆子也不小。”
另一个年轻女孩瞪了宋子宁一眼,问道:“你今天好象心情格外的好,为什么?”
“因为我想通了一个道理。”宋子宁含笑道。
“道理?关于什么的?”两个年轻女孩都很好奇,也很期待。她们总能从宋子宁口里听到许许多多发人深省的话。
“这个道理啊,是关于权利的。”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