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象是两个极端,宋阀内部一向推崇文斗,不喜武力。而白阀则恰恰相反,主张弱‘肉’强食,强者恒强。一旦变弱,那就是该死。所以他们这么对待白凹凸,实际上已经算是好的了。”
千夜只觉‘胸’中一口积郁难平,“对待功臣,也要如此?”
宋子宁道:“这是他们的家事,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他顿了顿,略有自嘲地道:“就象宋阀长老会一样。”
千夜一怔,不再说话。宋阀不分良莠宽纵子弟,最近三代几无支撑‘门’户之人,落到降格边缘。白阀无情铁血,一旦子弟无用,就不在其身上‘浪’费资源。这种家风传承之事,站在旁观者角度指指点点容易,落到一两人头上,又如何评说对错?
就在这时,越野车忽然停下,司机回头为难地道:“前面有人拦路。”
宋子宁往前一看,见是一群年轻人堵在路上,群情‘激’愤。千夜的目光则是望向远处,落在树荫下正在悠闲下棋的几个老人身上。
“你先坐着,我去处理。”宋子宁匆匆说罢,就下了车。
对面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比宋子宁还要高出大半个头,居高临下,带着一丝狰狞笑意,一字一句地道:“宋子宁!你倒还敢来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