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他们跳完,散了就行了。
加古亚村的舞跳完了,人们有序退场。
扫达村的村长表情不屑的鼓了三下掌:“要是去年你有这水平,说不定,我就输了,但是,今年我们也不再是去年的我们了。大家准备。”
女老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戴上一套表演服,还有专门的蒙面纱,击打着大鼓,炼金术士在一旁拨弄着琴弦,
这首歌,高云朗也熟,脑中无意识的跟着唱:“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一望无际的原野,随你去流浪。”
唱了几句,忍不住吐槽:好好的西方炼金术士跟谁学的广场舞啊?
一曲终了,不分胜负,
他们要的是那种压倒性的完胜,别的哪怕是只有一丁点瑕疵都不行。
一次分不出来,还有第二次,还有第三次……
舞场上的人额头已经挂着亮晶晶的汗珠,动作也不像开始那样有力,已经露出疲态。
不能输给对方已经成为他们心中的执念,哪怕只有一个人,也要站出来。
这个村跳“老婆最大老公第二,你要答应我不许找小三儿”,
那个村就跳“老公赚钱给老婆花,老婆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