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师傅走之前跟我们说过什么……”说着说着竟是悲伤起来,“绛宵宫是个什么存在,师兄你也知道,要不是那件事里他们折损了个干干净净,也不会有我什么事,可师傅临终之托,师弟我不敢不放在心上……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个可造之才,师兄你怎忍心被我练废了。”
“所以我才说你来当这个掌门,我去执掌绛宵宫了。”
寒无逸退后一步,面带惊讶:“娘的,你什么时候也这么不要脸了?”
“哼,跟师弟这种不要脸的人说话,当然要不要脸。”风伯牙云淡风轻,负起手来。
寒无逸苦笑道:“师兄你跟我不一样啊,我是死了都不能进祖师堂的人,活着也没人疼没人爱,不无耻一点怎么能从宗门拿好处?”
风伯牙没理会寒无逸的疯话,正色道:“要我给你名额也行……”
“师兄你有什么事,师弟但凭吩咐。”寒无逸义正辞严,大义凛然。
风伯牙道:“讲习班是明年的事,时间也充裕,你真要想要拿到一个名额,可以让你那徒弟回来参加宗门的选拔。”
“操。”寒无逸骂了一声,“风伯牙你够无耻啊,我那徒弟刘世芳凡夫俗子,怎么跟玄清宗那些人比?他还不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