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想着那位师叔的尿性,他倒也不愿意过早下结论。
当下道:“师叔也许另有安排。”
风伯牙想想也是。绛宵宫本身就是个特殊存在,明面上不能只有一个人撑着门面,说不定这是寒无逸推出来迷惑世人的,暗地里却在培养着足以继承绛宵宫的人,当下收了心思,说到,“尘渊你要多关注一下,毕竟是师兄弟。”
“弟子省得。”
……
却说遥远而又偏僻的凤麟洲,临海有个风尘渡,渡上有座东流城,城里有个东流世家……
东流阙今年十二岁,眉清目秀,像个粉雕玉琢的瓷娃娃,着实可爱得紧。此时小手轻轻把着门,凑上半个脑袋往屋里偷看着,不时撅起小嘴,很是不服气的样子。
屋里,厅堂之上,东流家主东流芜面露踌躇之色,听着面前寒酸道士激情演讲,不时点头迎合。
东流阙作为东流芜小儿子,向来得宠,自是能够从爹爹脸色看出爹爹心意,眼看爹爹就要被说服,也顾不得什么教养,东流阙走了进去,到不忘给东流芜行礼,叫了声爹爹,随后鼓着小眼睛看着寒无逸。
“我爹爹念及你的恩情,我可不念。”
“阙儿,莫要无礼,这位仙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