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手,靠近了,然后缓缓的进入了。
一种塞满灵魂的充实感,他陷入由此带来的极限欢愉,一切都隔绝开来,只剩下那轻轻拨弄之后忽而高亢,忽而低沉的浅吟。
风又急切了些许,小草儿快折了腰,青松羞弯了锋利的针叶……
小溪缓缓的流着,穿过水塘的时候藏入了漩涡,不敢冒头。
他睁了眼,光线在他眼前割出一条细线,他稍有恍惚,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极致愉悦之间。
而后,他目光下移,看到了自己手心那发黄的物体,他有些心痛,就像失去了什么贵重的东西。
他凝目许久,而后释然,跟着笑了起来,笑到半途却分不清到底是是笑还是哭了。
没有金手指。
他折腾了半天,只有手心那一坨东西。
那叫耵聍,很亲民的说法叫做耳屎。
耳朵里的紧实感不再,更远方的声音都能清晰的穿透耳膜,直击脑海。
来自那座黑塔,经久不息的铃音。
宋就站起身来,再一次从云端回落,短暂的尝试与上天沟通之后,他的脸上再一次漾开了笑。
坊间有这样一句话:伸手不打笑脸人。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