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了?”
宋就一个激灵,莫名有些想吃“猪肉炖粉条”。回过神来,艰难的从杜若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指了指半边肿脸,一个劲的使眼色。
“这可咋整。”杜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时半会竟是没能理解宋就的眼色。
宋就无语至极,亏得自己一直教导他们“看我的眼色行事”,到头来别说眼色了,就连眼角一吧嗒的眼屎他们都看不见。
教不成,师之惰啊。
宋就觉得自己应该抓抓课堂纪律,打打考勤,接下来的教学计划里至少应该保证五日一大考,三日一小考。
“……”
“呜呜呜……嗯哼……”
“啥意思?”
“呜呜呜……”
如此对话持续了很久,终于有人想起抬来沙盘,宋就这才被允许动用双手在沙盘里写字(毕竟暂且还是疯狗病嫌疑者,活动受限)
“我……被……蚊……子……咬……了……”
“哦……”众人恍然,“原来是这样,吓死宝宝了。”
“看这架势,绝对是沙漠血蚊,这蚊子可是有毒,难怪总参老大伤成这样。”
“你确定是血蚊下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