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吃酒,该吟诗的还是吟诗,风月之事,本就是世间最消遣之事。
……
宋就乍起身,只觉着全身酸痛不已,简直就跟散架了一般。好不容易打发了“追兵”,竟弄成这样子。
狐狸趴在窗边,舔着自己的小爪子,小眼睛不时往这边斜了过来,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她心里倒是跟明镜一样,当然看着宋就的蠢样也就没有给他提醒的意思。
今夜月色真美,月华流照啊。
……
这边的动静很快传到了刘攸府上,刘攸正与自己的幕僚手谈前几日的残局,地方也换在了相对宽敞一些的偏厅,不似他那蚂蚁待的小窝叫人憋屈。
刘攸出了名的臭棋篓子,整个天下恐怕也就眼前这位亦师亦友的老幕僚愿意招呼他,奈何刘攸还忒不要脸,每每要输的时候就借口公事离开,棋局自然摆了下来。
下一回再开始时,他已经挪了棋盘上的棋子,已经足够他垂死挣扎好一阵了。
“哦……不过是打打架,如此也好,离京也憋屈了好久了,活泛活泛气氛是好事。”
刘攸落了一子,棋盘上已经溃不成军了。
“哎,终于还是输了啊。”
发出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