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祖师堂拆几根梁……”
宋就说这话的时候,还真是半点脸皮不要。
“当然了,你比我厉害多了,我都能打的家伙,在你眼里不就是只小虾米,都不带正眼瞧的。”宋就说着抬眼看了看唇角已经有些掉漆的金身,正色道,“还是我那位不靠谱师傅告诉我的,像我们这种修行中人,不能瞎许诺,当然我可不是怕死,只是这当中的因缘际会,实在叫人心塞,我也担心给你添麻烦。”
“不过你要是乐意,我可以给你做个媒,跟我一起的狐仙很厉害的,我总觉着她说不定是不出世的那种顶尖大妖,有本事着呢,你要是跟她成了好事,以后在这元洲还不是梗着走?”
宋就碎碎念了好一阵,杜柯泥塑都没什么回应,大抵是又外出了。
宋就悠悠一叹,在蒲团上坐了下来。
宋就望着案几后的泥塑,大眼瞪小眼,香火袅袅,那是前几日南魏礼部官员送上山的,听说是捕杀了一头品阶不错的挈香鲸,以骨粉做了香,以油脂做了蜡烛,出于南魏局面稳定后的“头香”,于是往每一座大岳都送了一份,至于平常一些小庙,自然没有这份殊荣了。
宋就翻没能问出什么味来,只觉着这香烛都挺耐用的。
“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