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世间的道理,大抵都已经被前人说尽了。

    也许,值此临别之际,再狂说道理过分无趣,实在不那么应景罢。

    杜柯没有再多说什么,初见宋就腰上悬着一大一小两个酒葫,存着几分打趣心思,才会有那般说辞,而后那或多或少“经验之谈”的说法,倒也不排除有着某个层面上的意味罢。

    最后一点余晖也藏了起来,梁河上暖色渐渐褪去,月色底下泛着涟漪,多了几分清冷。

    江风起于远处,裹挟着水气到了这边桥上,打在人身上,还真有几分凛咧刺骨。

    宋就抖了抖肩膀,杜柯见状笑了起来,语重心长道:“酒是个好东西,当然得分时候,伤心的时候,不应该喝酒,很容易就喝成烂酒鬼了。遇着人生快意事,当然喝酒,喝着喝着,不定就成了酒仙了。”杜柯眼里多了一些意味难言的情绪,些许遥思,些许忧郁,也有些许真快意……人生五味杂陈,仿佛一瞬间都在他眼里齐聚了。

    “当然了,人间有言酒壮怂人胆,喝了酒,就敢想不敢想的,敢说不敢说的,敢做不敢做的了……”

    杜柯抿嘴一笑,倒有几分小俏皮,眼里漾开了某种情绪,都快要抑制不住从眼眶里满溢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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