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名字的鸣叫,心情郁闷时大抵是扰人清梦,眼下全无睡意,听起来则是另外一种层面上的悦耳华章。
收敛了笑意的寒无逸从地上撑着爬起,眼角竟有些许泪痕,不晓得是刚才笑的太过,还是“感时落泪”。
挪着瘸腿,依着门坐在了门槛上,一如当时宋就坐在这里看他归来的样子,感怀道:“就算真习惯了抬头看人,却也还是有着不一样的心情啊……这傻徒弟!”
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扪心自问,当师傅的没办法告诉你对错,只能确定在师傅这里,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当初带你上山是,后来让你假死也是……”
“做师傅,我显然是不称职的,只是为人总有许多事情抹不开,必须得做,所以我带你上山,让你假死……师傅只是想完成师傅的师傅的遗愿……这种心情,师傅给你打个比方啊,就好比你喜欢的姑娘不喜欢你……”话未说话,头上已经挨了打,细看之下,有样学样的一只破布鞋,寒无逸讪讪笑着,不再拿“喜欢的姑娘”来打比方了。
“不管怎么说,师傅知道你是那种不乐意继承所谓遗愿的人,所以我才又收了东流和嗣音,你倒也跟师傅心意相通,拐了个小师弟回来……”
“有些事情应该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