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手后,他便递过去毛巾,先生擦手的时候,他便会问先生要不要喝茶……
先生点着头,他便一一做了,而后乖巧的侍在旁边,像个书童。
先生偶尔也会说一句“事出反常必有妖”,倒从未点破,而是挥挥手让他“顺心意”。
他便再确认一遍是否还有什么漏掉的事情,屁颠屁颠跑了。
晚上“打了人”回来,先生也会很严肃的朝他瞪眼。
他根据先生眼睛瞪得大小确认过事情的严重性后,便又乖乖回到里屋拿了戒尺,递给先生,眨巴眼睛,可怜兮兮的伸出手心,“先生,您可轻些打。”
先生重重哼了一声,啪的就落了下去。
这时候眼眶里当然得适当的汪起泪水,扮可怜了。
……
后来再重复这些事情,先生倒不再打他了,大概是觉得他跟那些“怎么都揍不怕”的选修课学生一般了,将心比心啊。
于是当他再尾随“追打”人家的时候,先生偶尔会从书本后抬起头叮嘱一句“下手别太重啊”,或是直接说一句“谁谁谁可以打,谁谁谁就不打了,先余着……”
确认先生真的不是说反话的时候,他便将刚刚跨出门槛的脚收回来,一溜烟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