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珩看着他那副嘴脸,虽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却也清楚不是什么好事情。
再又吹了半晌小冷风,云珩忍不住开了口,“讲实话,学清宫这次过分了,依着我们几个老兄弟的意思,不如直接干他一票,估摸着这会他们都还没走到云雷镇……”
风伯牙笑看着云珩,“我也是这么想的,要不师弟你亲自带队?后面干他一票,给他们来一次大出血……”
云珩瞪了风伯牙一眼,“幼稚。”
风伯牙笑了,“好不容易将这些瘟神送走,暂时就不要给自己找麻烦啦。而且如今无论是学清宫,景明寺,还是那座知世书院,恐怕都被渗透得过了头……这近半年时间,师弟应该看出来了,他们对于三家之间的大道之争已经摒弃了以往很多观念,这些人不纯粹了……”
“莫说这三家吃干饭的……单说昔年五绝,如今也都离心离德,内耗不断,再又面临大泽那边的压力,不晓得暗中多少人倒戈了……”
风伯牙脸色肃然,长吁了口气,“苍炎狱啊,这手伸的很长了……”
云珩也收起了心思,沉默不言。
风伯牙今夜与他说这些,不单单是终于送走那波瘟神后的轻松感慨,涉及的还是极远之后的事情,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