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透了的火炭。他很想起身去洗手间,但是却不敢起身,因为坐着似乎还能勉强的抑制一点声音,如果一站起来只怕更加无法控制,那还不是惊天动地了?
身边已经有三四桌的客人忍不住的离开了,其他的几桌客人也都皱着眉头要求服务生换座位。有的则根本就没有了食欲,大声的投诉说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啊?餐厅的大堂经理也闻讯而出,本来是满面笑容的,走到跟前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
因为他也闻到了这股恶心的味道了,最令人无奈的是,历长修端坐在座位上,还在继续不停的制造毒气,没有丝毫停歇和减弱的意思。那两个女孩子已经借口去洗手间远远的逃开了,只有历长修一个人咬牙切齿的企图控制自己。
大堂经理小心的凑了上去,还不敢皱眉和捂鼻子,因为显得对客人不尊重嘛,语气也尽量的放缓:“这位先生,您是身体不舒服吧?要不要上医院瞧瞧啊,要不要我们帮您叫救护车呢请问?”这多少也算是给客人留一个面子嘛。
历长修心说老子根本没病好么,而且说真的,这屁放的还真是蛮舒服的。这也就是公共场合未免有点尴尬,若是在家里或者没有人的地方,他可能都会舒服的唉声叹气呢。其实王枫这一副药本来就是清肠垢浊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