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岂不是牵连上我?这事儿我说与不说都是要闹出来的,二爷不怪她却来怪我?再说了我往日里替爷瞒了多少遭,周全了多少回,二爷怕是早忘了,若没有我,大姐儿还能活着?”
林嘉宏不屑道:“不过是个姐儿罢了。”
柳香冷笑:“是啊,不过是个姐儿,若是个哥儿,爷真以为奶奶能让她没病没灾地长这么大?”
林嘉宏也是无话可说,只看着柳香因为薄怒面颊飞红,也是十分惹人怜爱,便笑着道:“我不过与你玩笑两句,你倒是当真了。我哪里有说什么话,都是你吃了火药似的一味来呛我。”
柳香只道:“二爷抬举,奴婢哪里敢,这个时辰想必二奶奶也该回来了,柳香这就让她们来服侍二爷更衣。”
林嘉宏笑着黏上来:“何必要她们,你就很好。”
柳香却不理他,打了帘子就出去叫人了。
林嘉宏只得暗暗生气:“小贱蹄子,跟你主子一个德行,你且给我等着,有你在我身子底下哭的那一天。”
那边顾妈妈已经打听了消息过来,说是要接锦绣坊的绣活,一则要递几件这绣娘的绣活过去给针线师傅看看,看看手里到底有几分功夫,二则人家要知根知底儿的好人家,不能绣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