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婆子将怀里抱着的包裹上前递了给了林芷萱,却因为太沉,只得放在床上,众人打开包裹一看,都是整的银元宝,共五锭,整整五十两。
众人还在吃惊着,刘婆子满脸憨笑地道:“姑娘您可不知道,这夏兰姑娘的针线可真是神了,我原本还想着拿着那张薄的手帕子顶什么用,万一人家看不上,我还给夏兰姑娘想了一车的好话,却不想啊,那边的伙计拿着进去给里面的针线师傅瞧,竟然把后面坐镇的针线师傅都给引了出来,直问我这是谁绣的。
我说是咱们府的丫鬟,那师傅却道了不得,又细问了名字,是在哪一房里的丫鬟,硬说着要来给那丫鬟赎身,请去杭州织造局里当绣娘!
我当时也是给吓坏了。那师傅却是指着那帕子给我看,说这幅牡丹是他见过的最好的一副,说是什么宫廷绣的绣法,远看跟活的一样,又低头仔细地指给我看,说什么这片叶是平绣,这朵花是叠绣,这只蝶是蛊金绣,还有什么点绣、纱绣、包金绣的,哎呦呦一点一点指给我看说是什么百家,什么大成,我又记不住,只是那师傅却越看越喜欢,越看那眼珠子瞪得越大,说杭州织造局里也未必有人会这么些个,非逼着问我要做这绣活的绣娘。“
林芷萱也是哭笑不得,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