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萱的头:“哎呦我的祖宗,你若是在太太面前说了这一句,不用明日,今日太太就能吃了我。谁不知道林府里天大地大,三姑娘最大。得了,姑娘有何吩咐,且说来,我自当尽心竭力不负姑娘所托。”
林芷萱听她玩笑,却坐了回去,删繁就简地把夏兰家里的事与陈氏说了。
陈氏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终究忍不住道:“这种人,妹妹理她作甚?合该就这样让她们自生自灭了的好。”
林芷萱却继续道:“我一则是觉得她那两个兄弟都还不错,二则就如此不闻不问,那岂不是太便宜了他们,尤其是那个老婆子,还有那险些烧了我杏林居的媳妇,总该给些教训。”
陈氏一听林芷萱这样说,面上才多了些笑意,道:“既然都是妹妹的人,妹妹自然清楚他们的天赋秉性,妹妹觉得他们都适合做些什么,也说来让我参详参详。”
林芷萱道:“我也只是听夏兰说了两次,倒不十分了解,只知道常远原本就是抬轿子的,十分的老实憨厚,身体也健壮,进来可以仍旧让他打理车轿,倒也是轻车熟路。常准虽然年幼,但难得机灵,倒是适合做个来往传话的小厮,只是还是要先跟些老成的学学。自然,这都是妹妹拙见,到底如何,还要姐姐与二哥哥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