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骂,还说得这样难听,王夫人又气又委屈,直要昏过去。
陈氏急忙站了起来。对林芷萱、林若萱这些小辈的姑娘媳妇们招了招手示意她们回避,又让柳香也领着屋里的丫鬟都赶紧下去,可听不得这样的话。众人都站了起来,刚要退出去。
林芷萱跟着站了起来,陈氏一行人已经离了座,林芷萱却没有动,只是轻声道:“父亲只说娘听信一面之词,可徐姨娘适才说的难道就不是一面之词吗?当时情形如何,徐姨娘随父亲在济州。父亲都不知道,她如何知道?父亲回杭州之后,舟车劳顿。又要四处赴宴往来,早已身心俱疲,娘体念父亲辛苦,不忍心将这样伤心的事告知父亲。自有娘的一番苦心打算。也是怕父亲动怒伤着身体,才要等个合适的时候,慢慢告诉父亲。这样的事情,我们做儿女的都不知道,做丫鬟的就更不知道各中情形了,这件事情的原委,父亲也合该得了闲仔细听娘亲口与您说说。”
林芷萱这样一番话轻声慢语地说了下来,原本屋里转身要走的人也都顿住了脚。不知该走还是该留了。
林鹏海听了林芷萱的话,再看着一屋子的人。也是恍然觉得自己适才有些言语不当了,王夫人毕竟也是这后宅的主人,他是不该当着小辈和丫鬟们的面如此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