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想别人再提起,她真的只想忘记,只想放下,只想离开。
远远地离开,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她知道自己没做错什么,是旁人错了,她问心无愧,可是谁能抵得住众口铄金,谁等扛得住积毁销骨呢?
林芷萱知道,所以不问,她若想说,她听着,她不想说,那就帮她一起忘了吧。
如果,那边的人不太过分的话。
次日清晨,林芷萱比寻常早起了半个时辰,洗漱更衣之后,便去了毕春堂,因着昨儿王夫人睡得早,又服了药,夜里睡得很好,早晨起来神清气爽了不少。
林芷萱正好来服侍着王夫人洗漱更衣。
紫鸢拦了其他的丫鬟在外头,只有林芷萱在里头,进进出出的事就只有紫鸢和秋菊两个在忙活。
林芷萱给王夫人用帕子净了脸,一边给王夫人梳着头发一边道:“娘,我想进京。”
王夫人诧异地看了林芷萱一眼:“是怎得又改了主意?”
林芷萱简明扼要地将昨日雪安来的信与王夫人说了,自然并没有提她给自己写的“式微”那一篇,只是说了魏应祥将承袭王爵和楚楠定亲之事。
王夫人听了楚楠的事也是十分的诧异。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