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秋菊却抬眸看着林芷萱:“姑娘,我们为什么不报官呢?若是曲阳的官府知道了实情,他们定然会帮着我们的。”
林芷萱淡然笑着:“他们能在曲阳设了关隘,又扮作官差搜查,怎么可能没和曲阳县令打过招呼,他们手里有皇上的令牌,不管做什么,当地的大小官员只有帮忙的道理。虽然他们不知道,他们帮着缉拿的那个要犯是敬亲王。
若是他知道了,也不过平添一条人命而已。县令不过是个七品芝麻官,我想便是保定府的知府在这里,梁靖义说杀也就杀了,他们护不住。
况且,我让大家守口如瓶,自有我的用意。”
梁靖义既然已经打算将此事瞒下来,就是只打算灭他们的口,而不打算牵连林家了,到时候父亲母亲和姐姐不会被牵连,要死的,就只有这一行人罢了。
而若是事情宣扬出去,到了皇帝耳中,那么要死的人,就不止这些了。
林芷萱正和秋菊几个说着,马车忽然晃了一下,停了下来。
林芷萱的心一紧:“怎么回事?”
秋菊和冬梅也是吓了一跳,心中满是不好的预感,赶紧撩了帘子看,这里正是荒郊野岭空无一人。
秋菊急忙出声问赶车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