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呢?
况且当时父亲已经被皇上软禁在京城前路未卜,若是被皇上知道镇国公府与敬亲王有私相授受,又会如何?”
林芷萱瞧着雪安,是啊,她是个如此聪慧的女子,心思才智丝毫不必自己差,自己为了林家不肯冒的险,又怎能强迫她拿着自己的家族去冒险呢。
“是我考虑不周,那便烧了它,为什么又被送了出去呢?”
雪安看着林芷萱,许久才道:“因为这是你在信里再三托我帮你去办的事啊。我回到京城,踌躇犹豫了将近一个月,终于才妥善地安排好了人,将这封信送去了金陵。”
林芷萱唇角却是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原来是这样,兜兜转转,那封信晚到了他手里一个多月,他那时候已经在金陵赈灾初见成效,又妥善安置了江南的官员家眷,尽收民意人心,皇上都不得已要下旨嘉奖。
可是,皇上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好不容易踩下去敬亲王东山再起啊,皇帝迟暮,他实在怕一个仿佛当年一次次在外头征战凯旋而归的魏明煦,再从江南回来。
所以,竟然以至于让梁靖义去杀了他。
原本他们没有机会的,如果魏明煦继续留在金陵,或者带着他的护卫队一路上由各地官员接待,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