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开始,自己才嫁给他几天呀,他怎么会死呢。
便是天要亡他,她林芷萱也不许。
“秋菊。”林芷萱坐了起来,黝黑的眸子在寂静的夜里越发的明亮。
或许吧,或许真如谢文栋所说,自己不是个寻常的宜室宜家的女子。而这令谢文栋厌恶又畏惧的一点,却恰恰是魏明煦喜欢她的原因。
“哎。”秋菊睡得也很不安稳,朦朦胧胧中听见林芷萱在叫她,却一下子惊醒,一骨碌爬了起来,“姑娘,姑娘叫我?”
听着秋菊半梦半醒中错口将自己叫成了姑娘,林芷萱心中一暖,仿佛又回到了在杭州的那些日子,难得的静谧,安宁。
“秋菊,夏兰。”林芷萱挑开了帘子,瞧着睡在炕上的两人。
两人均是醒了,夏兰也因着担忧,睡晃了神儿,又被秋菊一带,也是问林芷萱道:“姑娘醒了,姑娘要什么?”
林芷萱瞧着那两个人道:“几更了?”
秋菊瞅了瞅窗台上的西洋钟,道:“才三更。”
林芷萱点了点头,道:“叫冬梅过来,服侍我更衣。”
秋菊夏兰听林芷萱这样的一说,都赶紧趿拉上鞋下了炕,多点了几根灯烛,又上来给林芷萱撩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