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时候了,不能只累了秋菊一个人,来,你和夏兰都过来,也跟着秋菊学学,看不懂的地方要多问。”
冬梅和夏兰见林芷萱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自然也没有推辞,也跟着一人搬了个凳子坐了,跟着学着看账本:“你那里可有什么不妥的?”
秋菊道:“蔡侧妃娘娘拟的往各府送的东西,与昔年差不多,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有很多事情蔡侧妃也未必知道得清楚,这单子还是要问过刘管家才好。”
秋菊说的正是林芷萱心里想的:“是啊,今时不同往日了,例是好比,只是人却不同了,如今外头人都在瞅着我们王府,王府的厚此薄彼,怕也是来年他们的运势了。你去叫让人叫刘义来吧。”
秋菊应着去了,刘义还没有来,西暖阁的老嬷嬷来报,说乌兰和周夫人都殁了。王府沉浸在一片过年的喜庆当中,没有人太在意这个女人的辞世。
林芷萱只吩咐刘义在西暖阁的院子里架起了柴堆,也不让太多人接触乌兰和周夫人的“遗体”,也没有人肯冒着天花的风险过来瞧瞧,都唯恐避之不及,只阿如几个帮着,西暖阁院里一场火,消磨了痕迹。
夜里,林芷萱叫了林嘉宏自己过来,因着王夫人上次闹了那一场将林芷萱叫了回来,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