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芷萱又交代了刘义些旁的事。秋菊见刘义还在跟林芷萱说话,也不好打断,只在外头等了半晌,夏兰在外间儿给林芷萱找《道德经》,林芷萱无聊,方才吩咐她去找的,可是夏兰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怕是林芷萱记错了,放在杭州老家没有带过来。
正瞧见秋菊在外头拿了茶杯给自己倒茶喝,夏兰瞧了一眼里头的话还没回完,就小声问秋菊道:“怎么了?不是说外头庄子里的事吗?怎得你脸色这么晦气?”
秋菊又喝了一杯茶压了压火气,才道:“哪里是外头庄子上的事,是咱们院的这些老婆子一个个越来越嚣张跋扈了。外头定然又传出了什么风言风语。”
秋菊瞧着林芷萱在里头不知道要跟刘义说到什么是,也不想等着,便起了身道:“我出去打听打听去。”
夏兰赶紧上前拦着:“你平白无故地打听这个做什么?”
秋菊道:“自然是告诉娘娘,治那些乱嚼舌根的老东西的罪!”
夏兰赶紧虚虚捂了秋菊的嘴,让她小声些,又往里间瞧了一眼,才拉着她出来,站在门廊边上,一边听着里头林芷萱的召唤,一边也避着人。
夏兰小声对秋菊道:“你去打听那些做什么?无非就是桑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