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老夫人见李婧在这儿,才问林芷萱:“婧儿伺候娘娘可还尽心?”
林芷萱含笑看向立在一旁的李婧,才对老夫人道:“婧儿是李家嫡亲的女儿,哪里敢让她伺候,不过是我孕中不能走动,闷得很,让她来陪我说说话罢了。”
林芷萱虽然言笑晏晏,但是李家老夫人何等精明的人,她又不是不知道李婧的脾气,自然明白了林芷萱话中所指。老夫人肃然道:“婧儿如今已经嫁进来王府,就是王府的人了,只认王府里的尊卑,合该勤谨伺候娘娘,只是她从前着实被她娘宠坏了,有些不当的地方,还请娘娘教她。”
林芷萱端起了一盏蜜水,缓缓道:“老夫人说的虽然有理,可是我还总记着当初初到京城,老夫人和李家对我和姐姐那般细心照的情形,自是于我有恩的。况且那时候婧儿多关照我,如今我自然也念着当初的情分,只想着在王府里人生地不熟的,不与他人交好,总归还彼此有个姐妹能照应,也不寂寞。”
李婧怔怔地听着,一时分不清林芷萱话中的真假,只低了头,满心的不甘心。
李家老夫人在听林芷萱说话,眼睛却一直看着李婧,只瞧着这片刻的光景,她也知道李婧在这府中是如何的倨傲不恭的。
李家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