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侧妃闻言,丢了勺子,略微坐直了身子,却低垂了头,道:“妾身不敢,妾身即便再愚钝,也知道娘娘对妾身是诚心相交的。”
林芷萱苦笑,道:“那姐姐对我呢?”
蔡侧妃只略略低着头道:“妾身再娘娘和王爷自然也是尽心伺候,盼着娘娘和王爷安乐。”
林芷萱点头,道:“如此甚好,那冯嬷嬷见姐姐所为何事?又与姐姐说了什么?”
蔡侧妃道:“不过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谣言,娘娘如今怀着身孕,不听也罢。”
林芷萱盯着她缓缓道:“我今儿听多了什么担忧我的身子,怕王爷责怪之类的言辞,在姐姐这儿,我总归想听点不一样的。”
蔡侧妃闻言缓缓张了张嘴,却只说出了一个“我”字,就再嗫嚅不出言语。
林芷萱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当初她看重蔡侧妃,正是因为她的缄默寡言,而如今最恨的,也是她打定主意就不说话的脾气:“姐姐在王府里呆的时间最长,什么风浪没有经过,什么人没见过。这王府里头看似和气,可是哪一个侧妃姬妾,甚至丫鬟婆子不是各怀着自己的心思。
冯嬷嬷是什么样的人,是谁的人,我不问姐姐知道多少,也不问你猜到多少。但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