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孟建秋:“女儿也不想,可是当初是爹将我送进这个王府里来,看着这个王府里的女人像花一样开了一茬又一茬,却都在这个冰冷的后花园里凋零了。我原本过惯了这样的日子,觉着一个女人一辈子大约也就该这样吧,我都认命了!
可是她,那个女人为什么跟我们不一样,她凭什么就跟我们不一样!凭什么王爷要那般对她,她还怀了孩子?”
孟泽桂近乎嘶吼地说出这样一番话,继而却冷静了下来,凄怆得道:“王府里的姬妾为什么不能有孕查了十五年却依旧没有眉目,王妃骤然小产的事,也会与这件事一样,成为大周历史上永远都悬而未决的悬案。
爹已经做得很好了,将这件事引到了王爷身上。哼,我从未见他对一个女人这样过,就连她怀着身孕,他依旧不能自持。爹大可以将所有的罪过都推到王爷身上,王爷虽然嘴上不说,但是若是这个孩子没了,他定然会深深地自责,将所有的过失都归到自己头上,定然牵连不到爹。”
孟建秋若不知道根底,心中依旧七上八下,哪里放心的下,只道:“你给王妃下了什么药?王爷总会怀疑到药上来的。你这药又是哪里来得?你若不说清楚了这些,爹不帮你!”
孟泽桂却并不相信孟建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