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若是出一点岔子他们都是担待不起的。所以用药难免恭谨保守些,可是拘泥于那些规矩多了,自然医术也就没有太大的长进了。”
林芷萱听着魏明煦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不顾规矩的话来,也是诧异,明明林芷萱觉着他才是最刻板守旧的一个。
魏明煦却继续道:“我从民间找的这几个大夫医术上都也还不错,无论是胡良卿还是孟建秋,只是那个傅为格我近日听太医院的人说,医术倒是着实一般。”
林芷萱由魏明煦扶着,过了箭道,从曲径通幽进了后花园,过了流觞亭和福池正往玉泉湖走,却含笑对魏明煦道:“想来是术业有专攻,这个傅为格父母兄弟都死于天花,所以才只醉心研制克制天花之法也说不定,他毕竟年岁还轻,在一方有造诣,在其他地方自然疏忽些。只不过听说他也还算上进,跟着在太医院历练历练,说不定日后也能成大器。”
魏明煦见林芷萱这样说也有理,况且他提起傅为格,林芷萱神色也未见什么异样,可是:“我听说这个傅为格当初在济州之时,也并未见什么名声,倒是难为你能找到他这么个得力的人,恰能解了天花之困。”
林芷萱觉着魏明煦对此事似是颇为好奇,心下有几分谨慎,难不成傅为格露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