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那是何等的威风,怎么他行你就不行?”
黄桢面上挂不住,也是年轻气盛,赌气道:“曹驸马最后帮着恪纯公主谋反作乱,得了个死无全尸的下场,我宁愿成日里喝酒闲荡,也不愿跟他一样。”
淑慧听了气得脑子发蒙,指着他说不出话来,她怎么嫁了这么个窝囊废,当初没成为自己驸马之前,还是先皇钦点的状元,何其卓尔不群,如今成了驸马竟然日渐邋遢到如此境地,反而烂泥扶不上墙了。
好半晌,淑慧才平复了心情,道:“我不求你与他一样能上阵杀敌,你连个文职都做不了吗?”
在工部可是个捞银子的好地方,虽然淑慧是公主,公主和驸马都是又宫里下拨的例银和底下封地上的岁供的,可是那点银子够干什么的?够走个人情世故,还是够他们以后子女的开销?
黄桢自然也知道,此番也是冷静下来,才觉着自己方才的话说重了,瞧着淑慧气得面色发白,怀里的孩子也哭了起来,这才有几分后悔和懊恼,闭上嘴不再说话了。
淑慧好生抱着孩子哄着,却也有几分烦闷,只对站在那里木头桩子似的黄桢道:“你且去备马车,再去好生备两份礼,我换了衣裳就随你过去。”
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