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嬷嬷当家的姓包,也在王府外院,管着王府里两个大厨房三个小厨房的买办,这包嬷嬷原本是在林芷萱的小厨房里的,林芷萱屋里缺了两个婆子,她当家的孝敬了刘义不少的好处,才将她调进了锡晋斋。
另一这黄嬷嬷是刘义家那口子的表姊妹,也是王府里的老人,这么些年了忠心耿耿的,才敢派到林芷萱屋里来伺候。底下进来的几个二等丫鬟更是从前王府里有头有脸的,就连新进来的几个洒扫的粗使丫鬟也是不知道使了多少银子才进的锡晋斋的门。
这一院子没有一个简单的人,只是也嘴严些,做事更周到。
包嬷嬷见秋菊这话说的似真似假,脸上却并不见惶恐,只依旧堆着笑道:“瞧姑娘说的,姑娘如今服侍娘娘辛苦,那是头一份的功劳,就是王爷也合该拿这茶叶赏您的,不过是这些日子忙着忘了,我们也是体念着王爷的心思,除了您,再没人配喝这么好的茶了。”
秋菊含笑饮了一口,不与她多做理论,包嬷嬷却凑上来,有些忧心忡忡地道:“姑娘,京城是要打仗了吗?”
秋菊一愣,道:“这是谁传的瞎话?”
连黄嬷嬷也凑过来道:“不是我们瞎传,现在整个京城里都在这么说,好些有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