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如今魏明煦想替沈家平冤昭雪,那就当真没有必要揭发此事,否则沈家无辜,于小皇帝无害。而对谢炳初,世人或许会赞颂忠勇公之举,未必能将他搬倒。
可是谢炳初终究也是不希望此事公之于众的,若是那样,那小皇帝就与谢家再没有亲缘关系,魏延显是沈自安的遗腹子,那就与魏明煦、太皇太后更亲近些了。
失了这个外戚之尊,日后小皇帝对谢家或许也不会那样依仗,虽然捅出这件事,究竟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好还是坏,如今都不好定论。可谢家不敢冒这个险,既然被拿住了把柄,自会对魏明煦恭顺些。
最难办的是,如今这一时半会儿,定然是查不出切实的证据来了。
林芷萱心里思忖着,嘴上缓缓道:“与其一击不中打草惊蛇,还不如这么吊着他,一直掐着他的喉咙。”
魏明煦略微偏头看向林芷萱,轻薄的绞绡纱柔和了烛光,映在她的脸上,魏明煦眸光有些闪烁,唇边却只轻轻地溢出了一个字,道:“好。”
次日,林芷萱行的很晚,睡得很沉,就连魏明煦晨起上朝,林芷萱都不曾发觉。
等她睁开眼,已经艳阳高照,天气很是热了起来。
夏兰今儿一